日本男孩橫死深圳,登山家野口健在啁啾會館說:應該驅逐支那大使。
對詞語的感覺常常由詞語的所指決定。麻布二字不好聽,但由於東京的麻布是高尚地區,就算以中文爲母語者對麻布一詞的感覺也跟着改變。除此之外當然還有陌生化原則。曾見日本人說編劇和導演兩詞「有漢詩之趣」,相反日文的腳本和監督不知所云。
N-word 是歧視性詞語,這一說法的前提是存在黑人社羣能夠接受的說法:African American, Black people。如果妳不接受支那的稱呼,那麼應該叫什麼?今時今日在日本的體感是ちゅうごくじん(中國人)和チャイニーズ(Chinese)都談不上好聽。
令和七年二月六日更新:「唐人」(とうじん)是一個可選項。直到夏目漱石的年代,它都經常被用來泛指非日本人。例如上述辭典鏈接中來自《少爺》的引文:「マドンナと云うと唐人の言葉で、別嬪さんの事じゃろうがなもし。」(麥當娜是番話,這不美女的意思嗎?)當然,首先妳要活得像個唐人。